第(3/3)页 说罢,他直起身,松开手的瞬间,池鱼像是被抽走了支撑,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。 夜色透过落地窗漫进来,将叶故渊的身影拉得很长,渐渐与记忆中那个在法庭上掌控大局的男人重叠。 池鱼盯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心里一片迷茫。 为了哥哥,她真的要把自己再次交付给这个早已陌生的男人吗? 可明明他是恨她的吧! 那又为什么要跟她提出结婚要求? 直到办公室的门重重合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她才仿佛找回自己的思绪。 终于,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站起身来,随后离开了董事办。 她去了医院,求了医生许久,医生才同意她进重症监护室看孟易臣十分钟。 进去前,她换上了无菌服,拉链勒得她脖颈生疼,她却浑然不觉。 透过护目镜,她望着监护仪上起伏的绿线,孟易臣苍白的脸被呼吸面罩覆盖,曾经挺拔的脊梁此刻陷在被褥里,像折翼的鹰。 “哥哥......”她的声音被面罩闷得发颤,指尖隔着布料轻轻触碰他手背的输液管,“你一定要好起来,不要放弃自己!” 其实,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孟易臣说。 然而,探病时间结束的提示音响起,她几乎是被护士催促着赶出重症监护室的。 离开医院,回到家中,她将自己反锁在房间。 枕头被泪水浸湿,她却固执地睁着眼,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。 清晨六点,手机炸响的铃声惊得她从混沌中惊醒。 叶故渊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,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