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得不说,他俩一点都不像是来领结婚证的。 两人脸上都没有太多的笑容,全程就像一对被强行撮合在一起过来走流程的“陌生人”。 红色烫金的结婚证被塞入手心时,池鱼的指尖还残留着民政局柜台的凉意。 封面上“结婚证”的字样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,烫得她眼眶发酸。 叶故渊的名字,印在她名字的下面,与她“池鱼”这两个字,总觉得不大对称,像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。 “看够了?”叶故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带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。 他伸手抽走结婚证,金属袖扣擦过她手腕,惊得她一颤。 男人将两本证件随意塞进西装内袋,动作漫不经心,仿佛揣着的只是两份无关紧要的文件。 见他先行一步,她亦步亦趋地跟上。 “上车。”走出民政局,叶故渊拉开劳斯莱斯幻影副驾驶座的车门。 香烟味混着清晨的风扑面而来。 他今天没叫司机来开车,而是自己亲自开车。 难道说,他昨晚没回家,在这车里抽了一夜的烟? 池鱼机械地坐进后座,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突然觉得一切都不真实。 手机在包里震动,是医院发来的消息。 孟易臣的病情没有恶化,但依旧昏迷不醒。 池鱼攥紧手机,指甲在屏幕上划出细密的裂纹。 驾驶座上,叶故渊一手扶着方向盘,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,镜片后的目光偶尔通过余光扫向她,像在审视一件刚到手的商品。 “从今天起,你是叶太太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“该尽的义务,希望你别让我失望。” 池鱼盯着车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,喉咙像是被浸了盐水的纱布缠住。 叶故渊的话在密闭车厢里回荡,与车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搅成一团。 “什么义务?”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歪了,只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