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池鱼随后挂了电话,披了件外套,出了门。 进了电梯,电梯上升时,池鱼望着镜面映出的自己,苍白的脸在冷光下毫无血色。 顶楼的感应灯应声亮起,她站在叶故渊的家门口,看着门上的门铃,指节悬在半空,迟迟未落下。 手机在包里震动,是孟易臣主治医生发来的消息,“情况稳定”四个字,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了些。 叩门声在寂静的走廊回荡,不到三秒,门被拉开。 叶故渊倚着门框,银灰色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,发梢还沾着水珠,威士忌的气息混着古龙香水扑面而来。 他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,镜片后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:“舍得来了?” 池鱼攥紧包带,鞋跟碾过昂贵地毯的绒毛:“我睡哪儿?” 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唐突,耳尖瞬间烧起来。 叶故渊挑眉,烟灰落在她脚边,在米色地毯烫出焦痕:“叶太太,你觉得你应该睡哪儿?” 喉间发紧,池鱼想起结婚证上并排的名字。 记忆里大学时两人挤在出租屋小床上看电影的画面突然闪过,此刻却被他眼底的寒意击碎。 她咬了咬下唇,朝主卧走去。 推开门的刹那,属于男人的气息混着檀香的味道将她笼罩,床头摆着她大学时期最爱的茉莉香薰,是五年前她点名要他送的那款。 身后传来脚步声,叶故渊的呼吸扫过她耳畔:“看来叶太太很上道。” 他的手掌贴上她后腰,温热的指尖隔着真丝衬衫摩挲,“不过——”他突然扣住她手腕,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,“我允许你睡床了吗?” 池鱼被抵在墙上,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,心跳却在胸腔里擂鼓般轰鸣。 她仰头望着叶故渊镜片后晦暗不明的眼神:“所以呢?”扯动嘴角,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镇定,“叶先生想让我睡地板?还是说,我们这场婚姻的‘义务’里,包括分床而眠?” 叶故渊的瞳孔微微收缩,指间的香烟烫到手指也浑然不觉。 池鱼闻到他身上混着香烟的味道,突然伸手夺过他指间的烟,碾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。 “从今天起,不许再吸烟了!我讨厌你吸烟!”她凑近他耳畔,声音轻得像羽毛,“还有,既然是夫妻,我们就该有夫妻的样子。” 说罢,她挣脱他的桎梏,径直走向床榻,拖鞋随意甩在地毯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