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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蓦地站了起来，“萧墨珩！”她目光紧紧逼视着他，“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，觉得我凶巴巴没有礼貌，觉得宝儿温柔可怜吗？”

    萧墨珩顿时愣住了。

    是啊，他在干什么？

    宝儿对他来说只是个一面之缘的外人，沈清漪却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，他为什么会为了个外人指责她？

    明明即便她杀人他都会递刀，怎么可能因为她“不礼貌”就对她这种态度？

    萧墨珩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想要迁怒宝儿，又忍不住安抚沈清漪，纠结之际，胸腔里却骤然涌上一股撕扯般的疼痛。

    “噗——”

    他竟然又没忍住，在沈清漪面前吐血了！

    他近乎慌乱的看了她一眼，本能的擦去嘴角血迹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漪把他所有的情绪变化都看在眼里，忽然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，通体冰冷。

    她刚才问他那个问题，不是生气，而是震惊，是想逼出他的答案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，答案真的如她猜想的那般恐怖。

    她看到了他的震惊，看到了他的懊恼，看到了他的内疚和慌乱——他好像，真的无法控制他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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