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从小就受过后宫这么多阴毒的手段,其中就被下毒过好几次,自身早就对毒有一定的抵抗力。 这么多年来,平日里也会有被下一些难以察觉的毒。只有千日做贼断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,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对解毒方面颇有建树。 不仅会定期吃解毒丸,更是随身都会携带几颗。 燕无臻将手撑在膝盖上用力起身,染了黑血的手缩进干净的袖袍一角,然后用干净的一面来抓住她的手,不准她离开。 “谁允许你离开本王!”他低哑的声音夹着几分病态的痴狂。 二人互相对望着,少顷乌涿见势不妙,大喊:“不好!大家快撤!” 说完,一群人开始慌忙紧急往地道内撤离。 士兵一追而上,带着燕无臻一个活口都不留的命令。 ... 由于晋王燕无臻伤势严重,步丘带着一路人马去追山匪,而留下一小部分人带着燕无臻下山。 下山时,军医与燕无臻同坐一辆马车,而沈曦沄则是自己一个人一辆。 她想去侍奉在他左右,可是军医以医治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她。 她的一颗心始终揪着一阵一阵地抽疼。她想,即便是对毒药有一定的抵抗力,可是该疼的还是会疼的不是吗?更何况他还吐了这么多血。 一行人连夜赶路住到了山脚下驿站里。 第二日,步丘也从山下赶了下来,听随从的士兵说,那些山匪按照吩咐已经全部都杀了个干净。 不过,还是留下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。 沈曦沄不懂,他不是杀人如麻吗?为何要留下一个婴儿? 整个军队中只有她一人是女人,所以步丘认为这个婴儿理应由更加细心的她来暂时抚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