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一十五章 怎么就活到这个份上了-《巨星从主持人大赛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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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汪麦领着朱铨,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巷子。

    七拐八绕间,朱铨一路观察,一路警惕,一路记忆。

    这个巷子里的住户还是蛮多,有几个妇女还在门口织毛衣聊天,看到汪麦的时候还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“朋友啊?”

    “我小弟!”

    “蛮帅的咯,比你可帅多了!”

    “那是!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得亏朱铨带着墨镜,也带着帽子,没有被认出来,只是嘴角笑了笑,朝着那几个妇女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莫约三四分钟后,汪麦终于在一个贴着春联的门前停下。

    打开门,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。

    屋里有一个沙发、一张床、一个茶几,还有一张书桌。

    沙发上放着一张报纸,就是朱铨写张大郎烈士妈妈的那一期。

    汪麦说的吉他靠在墙边,只见其抱起吉他,突然间沉默了。

    汪麦摸了又摸,自言自语地说:“我要真去自首了,就不能再带着它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监狱里也有宣传队,你要吉他弹得好,可以申请加入,到时候去舞台上弹唱。”

    朱铨赶紧劝慰。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的话,不是吹,我肯定让他们刮目相看。”

    汪麦说完,弹响了吉他,唱道:

    “03年那个夜里,我扒上了火车远离亲爱的家乡。

    我丢失了理想的行囊,再也找不到人生奋斗的方向。

    一个人背着吉他四处去流浪,心里装着我对不住的爹娘。

    背井离乡我何处躲藏,尝尽了浪迹天涯逃亡的凄凉...”

    汪麦的歌声声嘶力竭,吉他的弦快要被扯断,异常的响动引得几位邻居都跑到门口来张望。

    见有人来,汪麦停止了弹唱,站起身把门关上,一屁股坐在沙发里,开始沉默。

    随后汪麦点了一支烟,狠狠地吸了几口,抬头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:

    “朱小弟,说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啥意思?

    我该怎么办?

    我怎么就活到了这个份上呢?”

    语气里透露出怅然若失的意味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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