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渐渐地,再加上她的娘家人对我也越来越不满,说我没有定性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,过日子没有长久之计,不是个好丈夫...” “但是你这是有难言之隐的!” 朱铨帮着解释道。 “可谁知道呢?”汪麦撇了撇嘴,向警察又要根烟:“谁知道后,又能够理解呢?” 众人沉默不语。 “而且,我也不敢说啊!” 汪麦吸了口烟继续道。 众人的抱怨让汪麦的心里很不爽,但他又无法将实情说出来。 汪麦知道,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那唯有两条路,一条是自己抑郁,将自己脑海中的那条线给崩断;另外一条是自己忍受不住,发狂一样的再次犯下命案。 而这两种方案是汪麦都不能够承受的。 所以,别无他法,他只能是主动提出离婚。 不过,他很珍惜地保存着那本离婚证。 “喏,就在我上衣口袋里面。” 汪麦告诉了众人离婚证所在,打开一看,果然如此。 还别说,汪麦的前妻年轻时还真漂亮。 汪麦反复说着自己的愿望,那就是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,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道贺的那种,在自己的婚宴上尽情地喝醉,对他就是最幸福的事。 而在离婚后,没有了压力的汪麦渐渐的恢复了正常,而至此之后,汪麦开始了自己在东北的游荡之旅。 从漠河到东北其他地方,这十多年间,汪麦去了很多,到处流浪,直到最后落根在这里。 汪麦说他每到一个城市,就专门到警察局定点洗车的地方去擦皮鞋,和警察混个脸熟,再从警察的闲聊中,获取一些他想知道的信息。 他深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 朱铨也终于明白带汪麦去自首的时候,这些警察们脸上为何出现那般错愕表情的原因所在。 在场的三个警察脸上很不开心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