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等待的时候,梁浅月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,回答她的是无穷的寂静,寂静的梁浅月都觉得不真实。 她想,等他醒来,一定要问清楚。 拿掉毛巾,梁浅月拿出同样被自己扔在酒精里的银针,手指转动,分别插到宴墨胸前。 梁浅月学医,最精会的便是针法,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,不论是前世跟着几大学家苦学,还是今世跟着师父学,她的针法一向是出众的。 但是对于宴墨的毒,没有护心丸辅助,梁浅月也不敢保证自己扎针能否顺利压制毒意。 因此,不过下了几针,额头上满是细汗。 竖日清晨,梁浅月才拖着疲倦的身体打门,房间外面,院子里的石桌上,趴着一人,似乎是等了。 梁浅月头疼,不知道宴令尔怎么也知道了这个地方。 “宴令尔,宴令尔。” 梁浅月推了他两下,睡得正香的宴令尔自然不满,嗯哼了两声并没有睁眼。 梁浅月拿出银针,作势就要扎上,宴令尔却猛的像兔子一样跳起来。 “梁浅月你够毒的!” “嗯哼。”梁浅月瞪了他一眼“你怎么知道这里。” “我当然知道,昨天你们来的时候我就来了。”宴令尔瘪瘪嘴“要不是你和紫怏,我至于这么有家不能回么。” “燕曦月在你门口守着?”梁浅月挑起眉头,似乎知道这个消息很是开心。 “看,我就说这是你们安排的!”宴令尔愤愤“宴墨怎么样了,死的掉么?” “死不掉!”没好气的看他一眼,梁浅月困意袭来,准备去另一间房睡觉。 “死不掉就好,你可不要再折腾他了。”宴令尔在身后不怕死的说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