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梁浅月看了一眼黑色无光的天空,深深呼吸,谁让他出来的,明明是他自己借着酒劲,非要跟来的。 这夜风寒冷,不知他的身体可否受得了。 也怪自己,明明知道这个自律力特别强的男子不会喝醉,却在他的死皮赖脸下硬是没有拗过他。 “你在这里待着,我去去就来”。 “你去哪?”宴墨微微挑眉,站了起来,他的身体虽然瘦弱,但毕竟是男子,高高的个子,配上一张绝世容颜,梁浅月登时说不出话。 “你身体不好,不要再陪我折腾了,何况,我只是来看看皇宫的情况,看完便走。” 良久,梁浅月找回自己的声音。 “那你和燕曦月又在密谋什么?”宴墨挑起了眉毛,手一揽,将咫尺之远的梁浅月彻底拢入怀中,随即脚尖一点,两人已经飞出数米远。 “我要是不去,你怕是要多找一会儿了。” 宴墨的声音传入耳中,还有寒冷的风。梁浅月小小的脑袋埋在宴墨胸膛上。在宴墨几个起落后,轻缓的落到一片凹凸不平的红瓦上。 梁浅月从他怀里挣脱,冷的发白的脸色没有平常的嫣红,看着同样苍白着神色的宴墨,梁浅月轻声道 “宴令尔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?” 宴墨倒也不隐瞒“是。” “他说了什么?”梁浅月继续问道。 “他说宴皇的脾气与以往大相庭径,而且以前最中意他为储君,现在却更中意晏令行为储君。” “你觉得其中可是有蹊跷?” 梁浅月是那种极会洞察的性子,对于燕曦月对宴皇的描述,梁浅月便觉得那不是宴皇应该有的脾性。 她印象中的宴皇,擅长谋略,擅长制衡朝廷,沉默不语却暗自操纵一切,可现在,却变得与以往毫不一样。 这让梁浅月更是下了来看他的决心。 皇宫的事情她已经很久没有涉猎,平常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也不多去问,那日从夏县回来,听到皇后无缘无故被关起来,就应该有所注意。 只是后来也没听过宴皇有什么不对,因此便忘却了。 就好比燕曦月说的,一开始他杀一两个太监宫女,宫里人都觉得比较正常,其实直到现在,宫里的人依旧觉得宴皇依旧很正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