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约是一个时辰之后,楚北辰见柳如是还未出席,不禁有些无趣,道:“我说,这喝酒要喝到什么时辰啊,我可是等不急了,就算不急着要那柄出世剑,见那柳花魁芳容也是极为舒心的。” 砚知秋笑了笑,“原来慕容兄也是性情中人,来了朔风楼几日不见好好寻欢,原来慕容兄是没遇见那上品,不愿吃这胭脂俗粉。” 楚北辰尴尬摆摆手,“砚兄就别打趣我了,这几日我也不是没见寻乐吗?砚兄莫不是同样看不上。” 砚知秋哈哈一笑:“有理,在干一杯。” 砚知秋一饮而尽,看看了周围,问道:“怎么不见你那位红衣侍女啊?我记得以前,他可是与你寸步不离的。” 楚北辰挠挠头,“今日一早她就不在,应该是不想见这种场景吧,毕竟都是女子,男人三妻四妾的,总归是不喜欢。” “看来慕容兄对下人很是体贴啊,随意走动都不和你汇报,你们感情很深?” 楚北辰点点头,“算是吧,她在我身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,我慕容礼有今天,她起了很大的作用。” 砚知秋听闻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赔礼道:“方才不知那女子对慕容兄的特殊意义,胡乱喊作了下人,很是不妥,砚某再次先行赔罪了。” 楚北辰摆摆手,“无妨,砚兄不知这事,何来赔罪一说。现在喝的有些多了,那我先去如厕一番,先行告辞。” 砚知秋点点头,楚北辰这才大乎了一口气,急忙走到了徐府后院,去寻找先前他和花羽魁商议好碰面的地点。 徐府添喜事,先前看管徐天命的下人就少了很多,毕竟这人头有限,凡事也要分个主次。 徐尚身为朝廷一品官员,年轻气盛时忙得很,徐天命几乎是处于放养状态。诗书礼仪没学多少,一些歪门邪道一股脑全丢进脑子里了,这看管他的人全撤了,解个锁还是很容易的。 出了房门,伸了懒腰,就瞧见楚北辰一人在庭院里乱晃,看样子,也不想是来行窃的,莫非是那家公子走错了地方,还有又新来了下人。 他轻咳了两声,郑重道:“我说,你是干什么的,这黑漆漆的不去前堂喝我爹的喜酒,来这干嘛?” 楚北辰听着声音有些熟悉,回头看了一眼,问道:“徐天命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