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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月笙这样说，司机也有些愣住了——

    杜先生看起来，很喜欢那个小毒妇啊！不然为什么要这样说？

    不过，他还是得听杜先生的，于是到外面去将警察打发掉了。

    回到病房里，杜先生竟然又抽上烟了，司机叹息一声：“先生是为女人的事情烦心吧？”

    杜月笙倚着，望着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司机，笑了一下：“怎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司机笑了一下，声音淡淡的：“因为只有女人才会让先生这么心烦。”

    他跟了杜先生这么多年，没有见过杜先生这样狼狈的时候，不是女人是什么？

    杜月笙笑了起来，笑得有些自嘲，狠狠地抽了口烟，“要是有个女孩子怀了我的孩子，老赵，你说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司机老赵呆住了。

    目瞪口呆地看着杜月笙好半天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怎么会呢，杜先生这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？我也是男人，我也会和女人上床的。”杜月笙笑意更浓了些：“一不小心擦枪走火，有了孩子不是正常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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