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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爷最后一次在这里过夜后，起身抽烟，然后幽幽地说：‘柳红，找个男人结婚吧！找个好男人，有文化的，和你能说得上话的，守得住自己身体的男人，不像我这样的混蛋，其实我不配你这样喜欢。’

    红姐默默地听，本来是想拿支烟抽的，后来又放下了。

    她拿被子裹着自己，很轻地说：“程筝，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，戒掉很难，但是我想我应该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程爷掉头，笑笑，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。

    全身都充满了男人味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知道他现在不是她一个人，今晚过后，他就要走了。

    让她找男人结婚，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。

    红姐去冲了个澡，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：“这里面是你给我的那些钱啊，还有房产什么的，你拿着吧，我不要这些，我现在有的……想找个合适体面的男人不难，再说这些钱我拿着……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程爷是不要的，但是红姐坚持。

    之后，她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，看着外面的夜景，幽幽地说：“程筝，你走吧！”

    程爷过来，还想再抱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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