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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领导，我说的就是实话，我们……就是普通同事关系，只是早几年院里提拔副院长的时候，名单里有我们两个人，然后我就……就我入选了，自那以后他就和我结下了梁子。”

    许斯年从他稍显结巴的话里一下就听出来了他避重就轻的小心思，但这事也不归幸存者管，就没有多做追究。

    他继续问道，“你最近发现张华有什么异常表现嘛？”

    “领导，张华他是不是犯啥事了？”饶振国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该你知道的别瞎问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！”许斯年皱眉道。

    “明白，领导。”饶振国缩了缩脖子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，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领导，在半个月前，张华他接收了一个住院患者，结果第二天早晨那个患者就离奇死亡了，后面接下来的一个礼拜，那个病房连续死了好几个患者。为这事儿院里都下了封口令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这件事，还有别的嘛？”许斯年问道。

    “别的……”饶振国那张圆滚滚的肥脸拧在了一起，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后，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为张华说着好话，

    “他这个人，挺无趣，在院里也没什么朋友，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的，之前也没有出过什么医疗事故，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表现啊。”

    许斯年凝眉看着他，“你好好想一想，工作中的时候，他有没有什么比较反常的行为，或者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饶振国左思右想了片刻，旋即眼睛一亮，“领导，我想起一件事，但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说。”许斯年道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在大概两个月前的时候，那天是礼拜三，他向院里申请了两天假，结果到周末都结束了以后，他又续了一周的假。”饶振国说道。

    许斯年看着他说完后，蓦然问道，“时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？”

    “嗐，领导你可能不知道，他这个人自进入我们医院十几年来，堪称劳模一般，从未向院里请过假，这是他第一次请假，结果一请就是这么长时间，院里的很多人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许斯年凝眉沉思了片刻，“那你知道他请假的原因吗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知道。”饶振国说道，“当时暑假快结束了，他的女儿呢，又大半个暑假都住在外城的外婆家，他准备接回来送去学校上学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后面为什么又续假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，我听院里的同事说，好像是他家里人生病了，他要在家照顾……”

    饶振国话还没说完，许斯年就猛地一拍大腿，满脸惊喜的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对上了！

    他连忙追问道，“你知道他女儿的外婆家在哪儿嘛？”

    “领导，这个我真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许斯年看着饶振国，顿时心下了然，也对，就凭他们俩的这关系，真要是知道了才更会让人觉得他心怀不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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