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郁文舟想说:我不是。我只是在景彧出国后,帮他处理曾经的慈善项目。 但是,他说不出口。 如果说之前是隐瞒,那么现在再说谎,就是欺骗。 唐朵脑子完全是乱的,不知道该怎么思考,不知道何去何从。 她从来没有这么举足无措过。 即使是大姨逼她嫁给贾经理、姥姥去世、母亲一声不吭转身离开。她都没有这么慌张。 说不清缠绕在心里的那些是什么,一根根带着刺染着毒,五脏六腑疼到没有知觉。 “唐朵,我们找个地方聊。”郁文舟走过去,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。 唐朵下意识地甩开他。 郁文舟被甩开的胳膊像是揣了千斤,再抬不起来。 “我,我需要冷静一下。”唐朵扭过身,一声不吭向回走,走了几步又停下。 回哪儿去?她似乎没地方可去。 “老婆,听我解释好不好?” “别这么叫我。” 唐朵声音轻得像一线柔丝,提不起力。她还拿捏不了他的身份,郁文舟还是景叔叔。 “老婆”这两个字,如果是从景彧嘴里说出来,刺耳,难堪。 而这句拒绝,让郁文舟五雷轰顶。所有得来不易的幸福,瞬间被撕扯得粉碎。 “你先不要乱想,我们先回家,我给你解释。” 唐朵抬起头,眼前模糊的轮廓慢慢变得清晰。郁文舟凌厉的五官紧绷在一起,深邃的眼底沸腾着和她一样的恐慌。 “我,不想去。” 唐朵脚步发飘,凌乱地走着。不知道走了多久,走到哪里。 她想安静一下,可怎么也找不到安静的地方。四周的各种噪音,嗡嗡作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