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唐朵干笑:“廖医生,我已经全知道了。” “哈哈,知道了?”廖医生顿住,偷偷看郁文舟的表情,终于明白——露馅了。 不应该啊,无论病历还是表演,全部天衣无缝。除非有人告密,可这事,知道的也寥寥无几啊。 廖医生朝郁文舟眨眼睛:怎么个情况? 郁文舟扬起下巴,歪头看别处。拒绝回答。 唐朵看着廖医生的装扮:“廖医生不会也是假的?” 廖医生严肃地捍卫自己将近十年的求学生涯:“郁太太,我们学医的不容易。就算我这种省级排名靠前,能考上本硕博连读的,至少也要八年。五三三的更惨,要十一年。您可绝对不能质疑医生啊!” 唐朵抿嘴,那还帮着郁文舟骗人? 廖医生不愧是心理医生,立刻读懂唐朵的表情:“郁先生是医院大股东,我的老板之一。而且每年都会捐很多钱,用来做医学研究。毕竟医生也是人,就算不为人情世故,为了郁先生每年给医学事业的慷慨捐赠,我也必须挺身而出,无私助他冲破障碍、追求幸福。” 郁文舟很想把廖医生的嘴缝上。但是唐朵听得津津有味,似乎很愿意和他聊。 也罢,他现在没有什么是不能让她知道的。 恰好电话响,谢继墨找他:“你们聊,我接个电话。” 郁文舟走到一旁接听电话,目光没敢离开唐朵。 廖医生笑看着郁文舟,放低声音对唐朵说:“郁太太,郁先生虽然没有接触障碍症。但我怀疑他应该真的有病。” 唐朵觉得这个廖医生满嘴跑火车,又在框她。 廖医生:“当然只是有可能。心理疾病的确诊需要非常复杂的诊断过程,我只是根据以往与他的接触,推测他有轻度创伤后应激障碍症,简称PTSD。” “不过不用担心,就算真的有,现在应该也好了很多。” 廖医生见唐朵不太相信的表情,继续解释:“您可以仔细观察。郁先生曾经有过自伤行为。对家庭关系很敏感,表现为渴望但是不敢拥有。他的保护欲和私有欲很强,但总是害怕没有能力得到,担心得到后很快失去。所以会自我矛盾挣扎。郁太太,他只是藏得很深。” 唐朵心头缩紧,一瞬间理清很多她曾经想不明白的问题。不禁转头望向郁文舟。 郁文舟拧眉听着电话,面色凝重盯着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