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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急了。急了就会自乱阵脚。

    酒店里，郁文舟看着卫晋：“你先把妆卸了。”

    卫晋：“郁哥，我为你牺牲这么大，一句谢谢总该有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您赶紧卸妆，卸到一半给唐朵拍张照，证明一下。”

    卫晋把假发摘下来，准备套在郁文舟头上，成橙的电话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你朋友出车祸昏迷了。”

    郁文舟：“什么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就这个电话，一个挺漂亮的女的。你是她通讯录置顶，我就给你打电话了。快来翠华医院急救室。手机要没电了，你赶紧来交医疗费吧。”

    郁文舟和卫晋对视一眼：“我去会会成橙。你记得拍照给朵朵证明。”

    翠华医院急诊病房，成橙虚弱地躺在病床上，除了额头一小块青紫，并没有什么伤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郁大哥。是不是打扰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郁文舟：“还好，已经忙完了。”

    成橙藏在被子里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：“谢谢你赶过来看我。”

    郁文舟：“不客气，你家人在万城，赶不及过来。我又不知道你这边有什么朋友。”

    成橙声音虚弱：“父亲每天忙生意，经常顾不上我。小时候生病他也经常不在我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在非洲的时候，一个人面对一切，看到那些鲜活的生命被偷猎者射杀。我曾经觉得很无助，就像小时候要一个人上学，一个人住院。”

    “郁大哥，你明白这种感觉吗？”

    郁文舟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成橙此刻脸上有了小女生的羞涩：“郁大哥，我们很像。一样的孤独，一样的想证明自己。”

    郁文舟挑起眉看她：“你已经比很多人幸福了。”

    成橙：“幸福的定义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郁文舟没做声，等着她继续。

    成橙：“郁大哥，那年，你为什么要拒绝我？”

    郁文舟困惑地看着成橙，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拒绝，我不会出国，不会去非洲。”

    郁文舟：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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