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玄真道长放心。” “为周全万一,这趟不仅有陈某和道兄,还特地请来摸金、发丘两派传人,再加道长所在的观山一脉,四派一门,不信这世上还有找不到破不开的大斗!” 听到封思北这句话。 陈玉楼只是淡淡一笑。 眸光澄彻,眉宇间尽是自信。 “四派……都来了?” 封思北听得心头一跳。 本以为能够请动陈玉楼和鹧鸪哨联手,已经是十拿九稳,没想到,他手笔竟是如此之大。 连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都给一并请来。 身为观山后人。 他很清楚,倒斗四派各有所长。 摸金、发丘最擅形势风水、寻龙观星。 搬山道人,生克制化、分甲填海。 卸岭之辈则是蜂拥而起、毁山平丘。 加之。 这么多年,封家虽然不在江湖露面,但他也是四处行走,倒斗行里大大小小的消息都是门清。 摸金还好说,毕竟出了个张三链子,以一己之力重振摸金派威名。 但发丘派,已经多少年不见踪影了。 如今…… 陈掌柜竟然找来了发丘后人? 一时间,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。 毕竟祖上造孽,而今人家非但没有追究,反而一心相助,要不是碍于身上那件道袍,他都恨不能当场给陈玉楼磕一个。 “是,等晚一些,为道长引荐。” 陈玉楼摇头一笑。 昨夜白半拉喝了不少,晚上又熬夜通读陵谱,这会还没睡醒。 “这……贫道实在不知如何感谢才好。” 闻言。 封思北哪里还会迟疑。 他话都说到了这一份上,摆明了是有着绝对的信心。 “道长客气。” 说话间。 门外传来一阵叩动声。 陈玉楼起身过去,从酒楼伙计手中接过食盒。 先前下楼去迎玄真道长时,他就特地吩咐下去,让酒楼准备一些早点。 看他样子就知道,这一路上肯定是不眠不休。 “道长,也不知你口味,随意吃一些。” “今日休息,明天入山,你看如何?” 打开食盒,各种早点琳琅满目,大都是本地特色,陈玉楼还真不清楚他喜欢什么,干脆每样都来了一份。 “这……太多了太多了。” 看着一碟碟点心放好,还冒着热腾腾的气,封思北既感慨于陈玉楼心细如发,待人接物如沐春风,又折服于此人肚量之深。 说实话。 他这一路,内心其实惴惴不安。 毕竟,观山与四派之间,用血海深仇形容都为不过。 当日天师洞内一番秉烛夜谈,看似琴瑟和谐,但终极只是无根浮萍,只是口头承诺。 但眼下…… 陈玉楼所作所为,让他终于明白,眼前此人实在是谦谦君子。 与他一比,自己反倒是小心之心了。 “吃饱了才有力气嘛。” 陈玉楼打趣道。 见状,封思北也不好推辞,三人围炉而坐,食指大动。 “哦对了,道长,还有件事忘了询问。” “当然瓶山下那位前辈身份,可曾查清楚了?” 片刻后,陈玉楼率先放下碗筷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。 “查明了。” 封思北点点头,也顺势放下筷子。 “那一位乃是嫡长一脉,约莫是万历年间生人,族谱上说他性格放荡,喜好四处行走,不过一次南下后,便再无消息。” “贫道又特地翻了家族人物志,仔细佐证,方才确认无误。” 封家一直都有嫡庶两脉。 当初分家也是如此。 封师古带走的便是嫡系一脉族人,前往地仙村,而留守下来的封师岐则是庶出一脉。 也幸好传承有序,族谱一直保留完好。 不然几百年前往事,还真是难以辨认。 “那就好。” 第(1/3)页